每個人都想要自由,而不是只有坐牢的人而已,就算是動物為了維持他們的本質,也會想要自由,籠裡的鳥兒、拴著鍊子的狗如果可以選擇,不可能會選擇這樣的命運,寵物的自由程度決定於牠們的主人,人類替他們做了決定,如果自由不是人類和動物玩的遊戲之一,這根本是一個很糟糕的決定,看看狗在台灣怎麼被對待就知道了。
但是人與人之間同樣地也在玩這種「自由」的遊戲,而糟糕的程度和與動物之間相比有過之而不及,這種糟糕的特性可能來自不同的社會層面,道德上的、犯罪上的、文化上的,我對所謂的「文化的囚徒」非常有興趣,而台灣就有許多的例子。
我們常說台灣有很深厚的文化,意指人們共享某種生活方式,對這文化外的人來說這很容易看出,在西方並不像東方這麼容易讓他人察覺到,在西方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,為的就是要和他人不一樣,講究的是差異性而非同質性,讓人一看就知道的就是不同之處,西方文化就是沒有共同的文化。
在文化歷史比較悠久的地方,人們會想要和他人在文化上達到一致,「一致」帶給他們安全感、指引他們的方向,在台灣有許多人想要或者需要被指引,儒家的教育讓年輕人即使在長大後,還是需要人帶領他們,文化是他們的指引者,化身成老師、老闆、父母、甚至是祖母,直到他們的下一代出世後才坐上指引者的位置,傳統的生活方式就這麼一直運作下去。